歌手 > 十月婴孩

这个看起来短命的名字,我在给乐队起名的时候就想到了。但当时不是很在乎。十月有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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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看起来短命的名字,我在给乐队起名的时候就想到了。但当时不是很在乎。十月有点儿革命的意思。占住十月总有一种英姿飒爽的豪气。只是从字面上的感觉。婴孩则代表孩子。可以大声闹。大声哭。你比我大应该哄着我的意思。不能一下就拍死我。 当然我们并不是婴孩儿。在想法上仍然充满了倔强和幼稚。我们都是在那个火热的摇滚年代的见证人和参与者。摇滚乐让我自己想了很多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。至今仍然无悔。只是有些疲惫,也不想特别明白了。 一首妄想说、狂躁症歌曲在混乱不安中,最后可以进棚录音。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很运气的事情。我们当年对音乐技术的追求是盲目的。看到新的听到新的东西就模仿。总是四不像的感觉。我们都不是那种从小爹妈都是艺术家的那种成长。对音乐这门学问最多停留在能在琴上摸出几个和声。还总搭配不到一起。音乐动机在那个年代好像永远都是个开头,无法继续。这种情绪导致最后的狂躁与放弃看起来也是顺理成章的。而且还特别不讲道理。 吉他手广智是我最先认识的。其实他和我差着辈儿呢。他的叔辈和我是哥们儿。但我们住的很近。也很聊得来。一阵子我总是骑车去朝外小街他的家找他。他也经常来我家玩儿。一起听音乐。熟了以后胡聊蛋坎也挺有意思。慢慢的认识了广智的世界。认识了他的很多朋友同事。他们大都在崇文门一个酒店做门童的工作。对摇滚乐非常感兴趣。 头一次见到杨波感觉他像个女孩儿。说话声音不大。总有一种莫名羞涩的感觉。但这只是在彼此陌生阶段的印象。他是个聪明睿智的人。在音乐上,他比我们很多人都有造诣。他就住在灯草胡同离我更近。那个时候做个朋友很简单。彼此聊得来。啤酒一下肚。有时掏下心窝子。一来二去的家庭互访。全齐活。哥们儿了。我记得杨波那时候特别喜欢U2乐队。我们经常听着磁带研究人家是怎么玩儿的。经常的听着听着乱套了。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。杨波是我觉得最不象鼓手的鼓手。但又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鼓手。看,乱套了吧。对,那个年代的意识其实很模糊。真的不好判断一个人到底是这样或是那样。总之,年轻!我们俩喝着酒。听着摇滚乐。聊着天儿有过那么一段时间。现在想起来也挺好玩儿的。 威威在那个时候就是北京胡同儿里的小孩儿。他跟着广智老白他们出出入入的。乐此不疲。他当时好像是戏曲学院的学生。是不是打叉的我忘了。好歹是个科班。后来在上海拍戏。很多演员导演都很看好他。说他是块料。用行话讲就是有眼缘儿。我和他基本也是喝出来的交情。他也是那种要和你对付的话怎么都行。不对付就怎么都不行的那种人。顺毛儿。硬来不行。哄着哄着好了。两脚一踹蹬。爱谁谁。走着。那时他在乐队弹键盘。一个字!帅。再转眼,十多年过去了。现在见到威威多了一个字。老帅! 白涛那时侯愣愣磕磕的。话不多。每次排练都来。而且排练特别认真。对不熟悉的音乐段落来回的重复不厌其烦。像个贝斯手。果不其然。至今老白已是乐队这个行当里有名的职业乐手。哦、对了,老白那时最喜欢的乐队是英国的朋克乐队。性手枪。他也是在乐队里最支持我大声唱的人。现在也是! 十月婴孩是我的第一个乐队。第一个在这个乐队张开大嘴对着麦克风嚷嚷的乐队。痛快极了。拍完娄烨的电影周末情人后。我们回到北京没多长时间就散了。还是那句话。乐队的聚散离合是很正常的。就好像我现在就比较明白,人都是不一样的。能聚在一起是缘分。其他的不重要。 转眼间20年过去了,我们从当年的摇滚愤青也逐渐的都步入了中年。有时回想年轻往事不亦乐乎。所以在此重新使用十月婴孩这个名字陆续发布我们新的作品。这里是我们与不同新老朋友一起合作的音乐空间站。 致十月婴孩曾经和现在的伙伴们!